家里的壁挂炉就这样一直烧着,屋里很暖和。自己烧暖气就是好,停暖后突然降温也不构成什么威胁,大不了费点气钱。
单位就不一样了,虽然自己供暖也想烧到10号左右,但暖气管道早早就挺不住了。提前半月就开始跑水,每天锅炉里满满的水不知流到什么地方?一直到院子里的苜蓿地“咕嘟咕嘟”地像温泉一样冒水,才找到管道破的地方。地沟里早都灌满了,楼房底下全是水,怨不得潮虫早早爬到楼上横行。算了,暖气停了吧,烧也白烧。
告诉职工,住在这样质量的房子里要提高警惕。4.5级地震,楼里墙面大多裂满口子。3级风不到,锅炉烟囱毫无征兆地折了。还有默默爆掉的UPS,以及夜深人静自己跳墙自杀的瓷砖。我都无语了,为了这些使用不到五年的豆腐渣操碎了心。
每天抖抖索索生活在没有暖气的楼里,总想往有阳光的地方跑。昨天下午突然就狂风沙尘,自助发卡机轰然扑地。我苦笑了,只能苦笑了。
老妈最近找到了几个住在银川的亲戚,很是高兴。餐桌上给我们介绍亲戚如何热情地邀请她去家里。我也很高兴,因为白天家里只有她一个人,老太太非常孤寂,解闷的只有给她配发的小收音机。我主张她把家里的西吉粉条送一箱给亲戚,今天宽粉打电话说老太太很开心,因为女婿女儿对她很重视,让她在亲戚面前很有面子。接完电话,我也很高兴,其实很感谢老妈,七十多岁的老人还要和我们一起陪读。可惜她骨质疏松厉害,不敢放她出去旅游,否则怎么也得给她报个旅行团。
宽粉心情也不错,女儿今天听上去心情也很好。昨晚我给张老师发了短信,给石老师打了电话,请他们帮忙做女儿的思想工作,调动孩子的积极性。孩子最近压力大,情绪不稳定,老师的话要比家长的话管用。
明天是女儿15岁生日,女儿早就让我们请她吃了生日餐,但今晚女儿还是打电话要求我明天能回去,给她买个披萨。我心里想尽量回去,但嘴上还是说不一定,单位春季整训,很忙的。女儿说你们整训无非是装模作样地走走步。我说也不是,今天天气冷,他们在楼下做游戏。女儿问什么游戏?我说不上来,好像是叫什么“传是非”之类的,就是很多人围成一个圈做的,我今天忙没下去。
说起做游戏,我想起十年前在平罗的时候,很多人一起打沙包,男的女的一起玩“骑驴”,很野蛮很欢乐的游戏,也制造了印象深刻的场景,留在脑海里没办法突破。
晚上看电视节目,突然想起二十多年前在轻院上学时学校里一个唱歌非常好听的女生,名字我一直记得,叫赵慧。还能想起她唱的歌,以及她唱歌的样子,"天天想你,天天问自己......"
虽然,我从来没和那个女生说过话;虽然,我仅仅是陶醉在她清亮的歌声里;但我知道,我陶醉的是青葱岁月的过往,那熟悉的一幕幕,已经如烙印般刻在我的脑海里,我的心里。
想起好几年没上过同学录,今晚登陆,居然记得密码。果然是一片荒芜,最近的一个足迹也是八个月前登陆的。心里聊聊落落,情绪无处释放,很想写几句情深意切、略带伤感的文字,可写出来的,还是这么写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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